你可能需要为了还房贷而像驴子一样没日没夜的工作,然后却始终得不到老板的赏识;你忙得没空搭理你的妻子,而你的妻子却只关心即将新添置的地板的颜色;你给你的女儿设定了一个“完美”的未来,却不知道女儿更喜欢把玩摄像机;你的女儿交了个同龄的男朋友,你却嫌他太小孩子气,因为你在他这个年龄从未想过恋爱这个词...
这些就是萨特的那句名言:他人就是地狱。我们在以自己的意志约束别人的行为时,也正陷入了别人意志的恶性循环中,甚至很多是无意识的,他们早已用“爱”这个字眼来解释一切的一切。因为爱你,我才“希望”你能这么做。只是这样的希望看似有些难以承受。
在这样一个主观林立的世界,我们的想法常常得不到别人的理解,同时我们的行为又得不到别人的满意。交流成为障碍,压抑在所难免。也正是压抑导致了现代社会的心灵“异化”。除非你成为孤立的个体,你的存在不需要他人的证明。而当你自由的选择自己存在的方式时,你也就越是了解自己,而越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越不会被周遭的事坏了心绪。
哈利斯也是如此开导夏洛特的。虽然他们完全处在截然不同的人生两端:一个刚刚步入婚姻的殿堂,而另一个已经结婚25年;一个似乎拥有的太少一直在找寻,另一个似乎拥有的太多一直在迷失;一个受到丈夫的冷落而显得孤独,另一个因为妻子的不理解而深感寂寞。但他们都渴望逃离这片复杂纠葛的“地狱”,而唯一的办法,就是遇见陌生的人,然后倾吐内心,帮助彼此发现自己,而因为没有交集,他们不会担心彼此成为各自“地狱”的一员。
生活中有太多人儿,和“亲密”的朋友聊些庸俗琐碎而无关痛痒的话,却和遇见没几天的同路人道尽烦忧,然后一周、一个月,或者半年,带着彼此的祝福,渐渐断绝了联系,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人生有时就是绕了大半圈才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而这些陌生人,就是指引我们方向的导师,我们一次次的迷失,他们就会一次次的出现,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甚至不同的世界,直至我们学会坦然的在这个“地狱”中生活。这时,他人就是天堂。
但前提是,只让他进入你的内心,而不是你的生活。
有时会突然产生跨上背包远走的冲动,也许去一个向往已久的地方,也许去某个从未听说过的陌生之地;有时站在地铁站台等待列车进站,会很想要纵身跃进冰冷漆黑的隧道,然后在地铁逼近的最后一秒奋力逃离,或者干脆懒于逃离,像海子那样跟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与重开个小小的玩笑。潜意识里这样阴暗的想法,让我自己回望时都有些不寒而栗,不免有几分后怕。可仔细想想似乎又没有什么,只是妄图背叛一尘不变的生活,这残酷而乏味的生活。举起手枪在半空中扣动扳机,击碎沉闷凝滞的空气,我可不想就这样庸庸碌碌地活到五六十岁,还不曾跟随自己的心灵去做真正想往的事。
因此他对她说:“我正在策划一场逃离。首先逃离这个酒吧,接着这个城市,再是这个国家。你愿意加入吗?”于是她莞尔:“算上我一个。”
所谓东京不过是个幌子。对于寂寞空虚的人来说,孤独无聊的虚无感总是存在于斯,只是强烈程度有时发生改变罢了。但东京确有她的特殊之处,这个交通拥挤、空气污染严重的典型国际化大都市,有着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多的对抗无聊的方式:卡拉OK、游戏机房、色情酒吧、日本漫画、街头巷战……如果你嫌这些东西太过低俗的话,甚至还可以去著名的神庙。也许就像片中那个性格夸张的女明星说的,东京是最为接近佛学真谛的地方。只是无论何种方式,都无法真正填补灵魂最深处的虚空。
而东京又是一个矛盾的所在:礼貌得略显造作的繁文缛节和冷酷无情的氛围,苍白得如同傀儡娃娃的新娘和艳俗地卖弄风骚的脱衣舞娘;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以及世界尖端的电子技术和东京人矮小的个子。
至于他和她呢,一个是四五十岁正面临中年危机的电影明星,为了暂时躲避妻子忘掉儿子的生日和接拍报酬两百万美元的红酒广告来到异国他乡;一个是二十出头刚毕业于耶鲁大学哲学系的高材生,跟随身为摄影师的丈夫来到这里,面对未来茫然无措,甚至都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两个迷惘的美国人,光怪陆离的东京,语言不通带来的闭塞感,背景文化差异引起的强烈冲击……于是孤独与空虚被前所未有地最大化,随时一触即发,喷涌而出。
这部没有太多故事情节的文艺片恐怕教许多喜爱主流电影的观众失望了,缺乏好莱坞大片必要的震撼因素,通部基调如同清淡的新茶。况且男女主人公之间的关系也暧昧不明。不是某些电影介绍上所说的婚外恋,没有性,似乎也没有爱情。可是这样简简单单的旅伴关系又何尝不好呢。生命本是一场通向不可知的旅行,我们都是不得归宿的旅人,无以聊赖,在劫难逃的是终极的虚无与孤寂。是的,生活就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是德加画中青绿色、诱人而致命的苦艾酒,像存在主义者们所说的那样在茫然不安的瞬间显露出它的真相。而所谓的理解也可遇而不可求。我很喜欢这部电影的一张海报,女主角撑着伞走在熙攘的东京街头,表情淡然,背景正中的高楼上方赫然写道:“Everybody wants to be found.(每个人都希望能被找到。)”意境与一首叫做I’m with You的歌有那么几分相似:我站在天桥上,我伫立在黑暗中,望着面无表情、脚步匆匆的人群,等待某人来将我找到。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明白我是与你在一起的。就像谁说过的,我们在粗略之处皆是知己,在细微之处都是秦越,就算是最为相爱的人之间也有不可逾越的鸿沟。能够在迷失之时为一个可以听懂自己所说的话的人重新寻找到,我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别无所求。就这样像两个无依无伴的、不合时宜的小孩一样靠在一起为彼此取暖,好让暴戾的生活略微收敛起他狰狞可怖的面容,多好。
电影只有短短的102分钟,动人的相遇也将很快走到尽头。轻轻的拥抱、浅浅的吻,还有她哭红的双眼和他嘴角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从此又是两个不相干的孤寂旅人,无依无靠,各自用尽全力默默走完余下的旅程。但稍纵即逝的萍水相逢却已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杜拉斯藉由她中国情人的口说。毕竟虚无和孤寂是最终的宿命,你逃不掉,而我,也不能怎样。
所以只好借他曾用来安慰她的话安慰自己:“你还那么年轻,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会好起来么,或许吧。
本片讲的是两个美国异乡人在东京短暂相遇的故事。情节轻缓,如静夜流水轻轻淌过那些无处安放的寂寞灵魂吧。
结尾让我想起时下流行的一句话,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一个人是孤独,两个人是一起孤独。并不是文明带来了孤独,只是在繁华拥簇下,它的形状一下变得鲜明可触。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文化,无聊琐碎得正中下怀。
喜欢这种流畅熨帖干净清新的风格.把一个极其简单的故事讲述得赏心悦目干净脱俗。
1.影片开场,夏洛特穿着粉色透明内裤的背影,借鉴自美国照片写实主义大师John Kacere。据说来源自John Kacere1973年的那副Jutta。这幅画也出现在了斯嘉丽·约翰逊饰演的夏洛特的酒店房间中。
索菲亚·科波拉在构思期间浏览了许多画作和摄影集,将其中的灵感运用到了镜头语言上,从而产生了影史上最有魅力和冲击力的独特开场。
在影片中粉色内裤还出现过一次,是在电影时间中的第二天傍晚,夏洛特的丈夫回来后一直在收拾忙乱的器材抱怨自己的拍摄工作,对穿着性感粉色透明内内走过的妻子视而不见。没有情趣可言。
2.这部电影取材于导演索菲亚·科波拉的个人经历,带有很浓的私人电影意味。对东京的感受来自索菲亚的亲身经验,她曾在东京开服装公司,每年数次往返纽约和东京;索菲亚·科波拉她爹《教父》导演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曾拍过三得利的广告;夏洛特丈夫的原型是索菲亚前夫《她》的导演斯派克·琼斯。很巧两人用同一个演员斯嘉丽,拍的是一样的主题:孤独;片子中年轻貌美的电影女演员凯莉(安娜·法瑞丝 Anna Faris 饰)据说影射了卡梅隆·迪亚兹。
3.影片拍摄上也很纪录片风格——他们未获允许在街道上紧张得用手持摄影机拍摄斯嘉丽过马路的镜头,跟踪她上地铁。将摄影团队控制在很少人数以躲避警察的视线。
4.影片最后的彩蛋是与夏洛特合过影的那个日本妹子在笑着招手,据说这个妹子是日本有名的摄影师。在卡拉OK唱奇妙卷舌歌曲的查理是索菲亚现实生活中的朋友,日本一个时尚杂志社的负责人。
5.夏洛特去的是东京的是成願寺,京都的南禅寺。他们一起游玩的时尚bar,卡拉OK厅都以影片中的实名在现实生活中出现。
6.K歌时歌曲的选择,考虑了夏洛特和鲍勃的代际差,the Pretenders' "Brass in Pocket" 来表现夏洛特生活中的一面,性感而俏皮。" Peace, Love, and Understanding"这首摇滚老歌则适合鲍勃所在的时代,他应该是个摇滚老炮的形象吧。""这首深情演绎的歌曲是索菲亚和比尔·莫瑞一起定的,歌词暗合了这个故事。
7.电影原声很多是导演索菲亚自己爱听的歌,比如Phoenix的“Too Young”。
8.索菲亚是比尔·莫瑞的超级大迷妹,记者问“说说你在片场最美好的一天”索菲亚·科波拉:“比尔·默瑞在片场的时候。”
索菲亚还坦言:“如果比尔·莫瑞不来演鲍勃这个角色,我宁可不拍这部电影。比尔有800个电话号码,我给他每个号码都留了高。我等了5个月,高傲的比尔终于同意了。而比尔同意的原因是不能让她失望。好甜。
在影片的幕后纪录片里,索菲亚说比尔要穿着自己戏里的衣服了,简直有梦想成真之感。看着比尔排戏,她就在后面捂嘴笑。
9.影响了《迷失东京》的,有王家卫《花样年华》,相似的婚外恋故事。戈达尔《藐视》,相似的lost in translation。索菲亚曾说:“很多导演如王家卫、安东尼奥尼(意大利)及戈达尔(法国)等的作品都影响我写《迷失东京》这个剧本,而所有作家都需要灵感泉源,而比尔·莫瑞就是我的灵感泉源。”最后超级迷妹还是提到比尔·莫瑞了。
除此之外,还有霍华德霍华斯的《夜长梦多》。索菲亚说在塑造鲍勃和夏洛特的关系时受到了电影《夜长梦多》The Big Sleep (1946)里亨弗莱·鲍嘉 与 劳伦·白考尔关系的影响。
10.受《迷失东京》影响的,也许明显的有《她》,一样的落地窗城市街景,冷色调背景。有些构图十分相像。《偷心》,一样的粉色假发带来的性感变身。
11.比尔·莫瑞(当时53岁)和斯嘉丽·约翰逊(当时19岁)都没有试镜就直接参演了。索菲亚看中了斯嘉丽在《Manny & Lo 》(曼妮姐妹,1996)中的表演,接触斯嘉丽后她觉得对方相当早熟,有着她这个年纪难得的沉静气质。比尔·莫瑞则是索菲亚的理想型主角,迷妹模式全程开启。
12.最后鲍勃拥抱夏洛特的耳边絮语,被好事的油管影迷用减弱背景音的技术力量破译了,I have to be leaving… But I won’t let that come between us. Ok? 但导演索菲亚坚持两人还是彼此听到就好。就让它缄默下去。
13.这句絮语是比尔·莫瑞的临场发挥,并不在剧本里头。
14.主人公住的酒店是东京柏悦酒店Park Hyatt Tokyo的外交官公寓。导演最爱的地方,于是在此取酒店内景。
15.电影拍了27天,剧组除了8个美国人外都是日本班底,也难免出现了很多“lost in translation”的问题。最后这部400万美元小成本制作的电影收获了三十倍的票房。
16.故事总共发生了十天。首尾相应,开场的城市夜景与结尾处的城市晨景。开始时的疏离与最后的眷恋。
17.这部片子在日本得到了一些恶评,一些影评认为索菲亚丝毫没有表现她对现代日本的热爱,充满了对日本人的嘲讽。她似乎更喜欢传统日本,而不那么喜欢现代的日本。
其实个人认为导演是想呈现东方文化的冲击,将东京都市陌生化了。一种惊异的表达。不过片子中主角对此的疏离和不适,确实会让日本影迷不舒服。
18.影片中共逃狱三次,一次是在酒吧里鲍勃向夏洛特口头提议得到应允。好吧,这也算?还有一次是朋友查理惹祸,夏洛特拉过鲍勃的手从时尚的酒吧逃出来,后面是射电子枪biubiubiu追赶的店员。第三次是在观看脱衣舞表演,夏洛特拉过同样很窘的鲍勃,一起欢笑逃跑。
19.除了两人暧昧的对手戏和游戏式的假想或逃狱跟《花样年华》很像,还有一处相像是那句堪称戏眼的提问“如果有多一张船票,你会跟我走吗?”《迷失东京》里化为更真挚的表白,鲍勃闪烁着泪光:我不想走。夏洛特:那就别走,留下来陪我。我们合一个爵士乐。
比尔莫里是个沉静的美国人。很难想象美国人会如此沉静,就如很难想象《迷失东京》这部片子会是美国人拍的。比尔莫里是个喜剧演员,扮演的也是一个演员,鲍伯哈里斯,过气明星,人到中年,来东京拍广告片。他长的很有趣,额头几乎占了一张长脸的一半,额头上方,两侧头发都退守到纵深地带,惟独中间部分异军突起,象古希腊人的战盔,剩下的半张脸,被眼睛、鼻子、嘴协调地占据了。他的眼睛有点圆,有点深,总是温和地看着你。
夏洛特刚结婚,随摄影师丈夫来到东京。丈夫出去工作了,她一个人在酒店里,许多个黄昏,坐在窗台上,看灯火亮起来,城市被夜色淹没,许多个深夜,房间里只有丈夫的鼾声,她问,你醒着吗。
我住过异国他乡的酒店,整洁,干净,冰冷,一切都是秩序化的,一个流程里的产品,电视机播放着你听不懂的语言和搞不明白的故事。床宽宽大大的,床单雪白,鲍伯哈里斯坐在床上,象只被拔光毛的鸭子,一脸茫然。在这座楼宇的另一张床上,夏洛特辗转反侧,她又坐到了窗台上,俯视东京,就象,在天上。
他们在东京邂逅,在失眠的深夜,在如迷宫般安静的酒吧。
那样的大都市,人是很容易迷失的。有个朋友去了北京之后说,在那里最大的恐慌就是找不到自己了,人那么多,那么渺小,常常被淹没了,有种梦游一样的恍惚和前所未有的自由。
夏洛特说,来东京干什么。比尔莫里——在电影里他叫鲍伯哈里斯——说,避开妻子的唠叨,忘记孩子的生日,顺便挣点钱。有人说,这是一个处于中年危机的男人,我没怎么看出来,他结婚25年了,只是有点厌倦而已,他深夜里接到妻子传真过来的书房书柜图纸,早晨又接到纽约寄来的装修材料样品,可那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他现在远离的世界。
东京有超过一千万的人口,酒店里却空旷寂静,是异国他乡一座完全隔绝的孤岛。在这里,心是寂寞的,却似乎有无限伸展的可能性。
他们聊天,去参加聚会,唱卡拉OK,在陌生的大街上奔跑,和陌生人交谈。他抱着熟睡的她穿过酒店幽暗的走廊,放到床上,带好门。他们一起看电视,她睡了,象婴儿般蜷起身体,他没有睡着,轻抚着她的脚倮。这真是暧昧极了,但不是爱情,也不是性。
这个电影真是安静啊,周围的夜也安静,房间里只有我的呼吸,安静的呼吸。我以为自己就在东京的某个酒店的某一个房间里。我想到楼下那个陌生的酒吧去,找一个角落的位置,要一杯威士忌。平时我并不很喜欢喝洋酒,但是,威士忌可以慢慢喝,夜很长。
我总是去陌生的酒吧,但不知道要找什么。前年有一段时间常去一个酒吧,那有个女孩唱林忆莲的歌,后来不知所踪了。去年常去的是一个户外运动爱好者聚集的酒吧,那里有自助的啤酒套餐,几十元钱随便喝,我领一帮酒风浩荡的朋友去那。今年地方多了一些,有个自酿啤酒的酒吧,啤酒味道很粗糙,但是有一个跳舞的女孩,一米七的个头,精致的娃娃脸,眼睛又大又深,她的手指莹白,十指纤长,在灯光下,说不出的美丽,仿佛夜里所有的星光都照在上面,我见过一些美丽的女孩子,但是没见过谁有这么美丽的手指。她跳舞的时候总象是在想着几十万光年以外的事情,我有时候一个人去那,看她跳舞,十点半一次,十一点半一次,喝两瓶科罗娜,抽半包烟,然后离开。
我曾经在酒吧里和邂逅的女孩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就象在东京的鲍伯哈里斯和夏洛特。但那是唯一的一次,那时这个城市对我来说还非常陌生。那个酒吧里有个男孩弹吉他唱歌,在遥远的星空底下,我的手在轻扣你的心门……他神情专注,旁若无人,仿佛酒吧里只有他的吉他声和歌声。
“但是我只喜欢人们感受到疏离前的这样的短暂时刻。”这是索非亚科波拉说的,我见到了这个女导演的照片,是在她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提名之后她坐在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和彼得威尔中间,背后站着大胡子彼得杰克逊和拍摄《上帝之城》的费尔南多梅瑞德斯。也许是身为科波拉的女儿,见惯了这些名导大腕,索非亚科波拉神色平静,波澜不惊。
《迷失东京》融入了索非亚科波拉20多岁时在日本旅行的体验,看夏洛特一个人去京都古庙,一个人在大大小小的清石或柏油路上行走,仿佛是在重现往事。最终,她让这安静的电影象水一样安静的流下去了,没有湍流险滩,没有激浪飞瀑。鲍伯哈里斯和夏洛特最亲密的接触就是告别时的一个轻吻,轻的象两片在风中相遇的叶子。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没有人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他们走上各自的路,一个登上回纽约的飞机,一个继续徜徉在东京街头,只是,他们的脸上,多了些明朗,少了些茫然。
索非亚科波拉说,这部电影讲述的是生命中很重要但又不是永恒的刹那时光,它只会成为回忆的一部分,并让你改变。
在春天担心夏天,黏湿的季节,摆脱不掉纠缠。我责怪自己盲人走路忘记墨镜,失眠生涯开始,枯涩无可救治。
发乎情止于礼
索菲亚科波拉用最细腻的镜头捕捉到了两个陌生人在异乡的孤独和暧昧。
好像讲了些什么,又像什么也没讲,就是一些情绪感觉。愛情,不用翻譯。Just Like Honey
这是部闷骚的片子
两个孤独的人相遇不知不觉产生了情愫的故事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流,当一个孤独的人与一个孤独的人相遇,成为互相的慰藉孤独可以催生情愫,也可以抑制情愫,现实的境遇,注定两人经历离别结局两人相拥,随后各自走向相反的方向,走向自己的原本轨迹,他们终究只是对方人生中难以忘怀的过客而已
喜欢这种流畅熨帖干净清新的风格.把一个极其简单的故事讲述得赏心悦目干净脱俗。
索菲亚科波拉拍这个片子的时候可能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可能仅仅是想拍一个爱情故事,没想到给“东京”这个地名附带上那么多额外的信息,让它变成了一个关于现代人异化的隐喻。在这里每个人的生活都面临解码(也就是翻译),信息受到过滤和误解,每个人都成为一座孤岛。爱情故事由此生发。
我发现她没有回应任何一个人的love you,她只是一个劲地哭。
男女共一張床。究竟要懷著多大的信念。才可以不喵。
Let's never come here again because it will never be as much fun.
独居有强烈文化差异的异乡才会感同身受好么 还有离开的那段 太熟悉太惹人落泪 walking back to you is the hardest thing that i can do.
姑娘,走吧,离开这里,这里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果然是经典之作,用抒情诗般的笔调展现了现代版的无奈与浪漫,命中注定,我们都将死于孤独,死于激情消退,即使被唤醒了,也因知道它的下场必然以悲剧为结局,所以不得不放弃。凡真实的人生,皆是相遇,那就不如永远地擦肩而过,没有充实的故事量,也没有突兀的情节,居然成篇,实在是讲故事高手。
如果没有来日本去看这个影片,感觉会有些可惜。因为没有叙述中的那么夸张。如果在日本生活许久,就会发现,所谓的夸张,就是一种迷失的体现。
一个男人,步向老迈,浑浑噩噩,曾有的风光如同头顶的发线迅速后移;一个女人,正值育龄,无所适从,婚后的生活如同贴身的长发摇摆不定;一座城市,永远年轻,虚幻迷离,冷冷的眼神见证了每一个进驻者的迷失。他们相识于这座城市,对视,然后在从容的拥抱中交换了彼此的空虚。
一个人是孤独,两个人是一起孤独。并不是文明带来了孤独,只是在繁华拥簇下,它的形状一下变得鲜明可触。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文化,无聊琐碎得正中下怀~~~
真是寂寞,也只是寂寞。其实根本没有深入下去。东京或者日本只是景片,基本不参与叙事(少少几段倒是有)。有一段出租车夜景拍出了《Taxi Driver》的感觉。唔,大约只是因为刚去过东京的缘故。
这种感觉非常棒~~
16.5.29 结尾nice feel,其余平平,拍得太松垮。误以为是我的菜了。以及,比较厌恶各种丑化黄种人的桥段,即便是日本人。